那是如此真實,然而意識就如同山嵐離開森林,逐漸清晰的過程我都看在眼裡。

除了青澀,我無法用更合適的詞來形容,卻更無法涵蓋青春歲月裡蘊含的那麼多不解與憂愁,若是抓住一片樹葉就試圖將整棵樹連同根莖葉的全貌給拼湊出來,那未免超出了我們的能力範疇,太過清晰反而在某些細節令人痛苦的難以呼吸。關於座位的安排,小心翼翼的在手機盒交換隻字片語,未能宣之於口或很多很多的言不由衷,總能在片段中找到活下去的念頭,即便這些故事永遠也不會終結。

時而步入已開講的英文課,課桌椅並排的是會讓我耳根發燙的距離,拿捏得不好,她說了些什麼我已經完全無法記憶,輪我發言時她倒是側耳傾聽,深怕漏了什麼很重要的部分一般,殊不知我連自己口吐出來的內容也不清楚。轉場,換在車上,這是我們話變多了起來,時而她駕駛時而我駕駛,他人攻頂我們則否,我保持著能夠一直這樣度過的念頭,並也期盼著她能抱持著同樣想法,在找尋晚餐地點時我好像做了甚麼舉動,誤觸了不該觸及的開關,抽離。

我也許會問說,欸欸妳還記不記得? 接著我們開懷大笑,同時又不免自卑地想,這就算是能坦然面對過去與現在的成熟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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